那样清冷疏离的人,那样总是以「我不喜欢你」五个字残忍地伤害他的嘴,这下终於拿掉了否定语,吐出了他想听到的真情。
不只袒露了真心,甚至还g得他七荤八素,不知天南地北。
那张如月下冷泉般的五官,一旦混了放浪的痕迹,自然b天生尤物还要g引人,是钓而不自知的风情万种,也是两相矛盾的视觉美感冲击。
「许慕白,别钓了。说这样的话,是不是想我CSi你?」
「你想CSi我吗?」许慕白双手g住他的脖颈,贴在他耳畔细细道。
祁扬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,他扳回他的脸,抬起下颔再次狠狠吻上他,在黏腻的含糊间提出邀请:「想不想一起重温美好旧梦?」
许慕白在深沉的吻中轻笑了一声,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:「那你可要掐好我的腰了。」
两人说着隐晦的nGdaNG的情话,打着只有彼此知道的哑谜,在这样灿烂的夏夜,燃烧一腔流火般的慾念。
祁扬把他按倒在床上,互诉衷肠後不再需要隐忍,他可以放肆,而他知道许慕白会接住他,甚至全盘接收。
毕竟他们是那样的契合。
那样的迫不及待。
扯开规整的衬衫,薄唇贴上那如定窑瓷器般雪白的肌肤,舌尖顶弄着x前的两粒凸起,不过片刻,便已充血挺立,是动情的象徵。
祁扬手往下探,嘴却游移到了他的锁骨中央,一边触m0他半y的慾望,一边用舌尖轻T1aN那颗银sE小珠子。
银光缀在皙白肌肤上,像是白昼里闪耀的一颗星星。
两个敏感处都被他拿捏,许慕白小臂弯曲挡在脸上,遮住自己难耐的眉眼,嘴角却仍是不小心溢出了微小的SHeNY1N。
祁扬对那颗小圆珠Ai不释手,反覆T1aN吻,时而绕着转着,时而轻轻顶弄,像是获得了一个极有趣的玩具,而赠品是Ai人cHa0红的反馈。
「许慕白,这次可以跟我说了吧。」他怎麽玩都玩不腻,舌尖在圆珠外围不紧不慢地画着圈,「上次就想问你,怎麽会想去埋钉。」
「一样……」许慕白偏头喘气,薄凉的声线都染上了热意,「耳洞已经有了,想说去……穿穿看不同的东西。」
他没有说明白「一样」是指什麽,可祁扬却听懂了。
这位天子骄子一直以来都活在父母的期望下,按照他们的安排行走,却常常有一种自己不是真正活着的错觉。他没有自我,他只是一个家长所打造的优秀工具,用以光耀门楣。
但是痛感能让他拥有活着的实感,如同当初让他掐脖子做一样。
除了追求存活的感觉,也是他血Ye里流淌的反骨。
「什麽时候埋的?」祁扬很心疼,心脏好像有一块凹陷了,盛的是满满的酸涩,下一瞬就会倾泻出来淹没他。
如果能帮他分担一点压力和窒息感就好了,祁扬想。
许慕白在他柔和的抚触下有些失神,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埋钉的那一天,异国他乡的大街人cHa0涌动,yAn光肆意而茂盛,最明媚的夏天,却拯救不了他陷入冰窟的灵魂,也覆盖不了那些被舆论刮骨後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