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别的,只怕被有心人发现她出入钱庄,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。医馆和粮铺还好说,钱庄里光是黄金白银就有好几万两,实在太引人注目了。这次他们去钱庄,十分有必要。只有看账本,才能了解征北军的大致情况。夫妻俩驾着马车,直接驶进钱庄后门。林成章夫妇一早收到了消息,都把账本给准备好了。元修坐在书案前翻看账本,林雪竹也跟着看了几眼。不过很快,她就觉得有些无聊,打起了哈欠。“夫人不想看的话,就去跟岳父岳母拉拉家常吧。”元修察觉到她的倦意,说道。林雪竹立马站了起来,笑嘻嘻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劳夫君了。”说完,她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房间。自由之光,普照在她身上。“娘,咱们出去逛逛吧。”林雪竹招呼文秀清道。自从来到北境,她多次造访飞云城,也在这里采购过物品。但是,她从未像前世和朋友逛街一样,逛过飞云城。更没带她娘买过东西。今天刚好有时间,可以逛逛,顺便看看,飞云城的经济是什么情况。文秀清听了林雪竹的提议,很高兴。立刻简单拾掇了一下,拿着她和林成章这段时间挣的月银,打算好好给闺女花点钱。以前,她闺女最喜欢漂亮衣服和胭脂水粉了。流放这一路来,她闺女天天素面朝天,粗布衣衫,应该很委屈吧?这下有钱了,可以好好补偿闺女一番了。林雪竹能体会到她娘的爱女之心。只不过,她爹娘的那些月银,也是她支付的。颇有一种左手换右手的感觉。而且,人一旦钱多了,再看钱就是个数字。即便获得再多的物质,也很难有满足感。其实她是想给她爹娘买些东西的,没料到她娘想的是反向投喂。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。娘俩在飞云城里逛了一大圈,都有些疲乏了。 正当她们准备找个茶肆坐下来的时候,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女声,“恩人?”林雪竹本来没当回事的,挽着文秀清脚步未停。但身后那女声紧赶了几步,又道:“恩人请留步。”林雪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身后女子眉眼俏丽,颇有几分姿色。而且,看上去还有那么一丝丝眼熟。“果然是恩人。”那女子开心笑道。“你是?”林雪竹有些叫不准。那女子行了个万福礼,说道:“恩人可曾记得春风楼?”提起这个,林雪竹就有印象了。春风楼,周家的产业,她把它连窝端了。“哦,你是……”林雪竹没继续说下去。春风楼里的姑娘,职业不太好摆在台面上。那姑娘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名香琴,有幸和恩人说过几句话的。”林雪竹想起来了,这个香琴,貌似是那一群姑娘里最管事的。她竟真的听了自己的话,到北境来了。林雪竹口渴,便对香琴说:“咱们茶肆里坐着慢慢说?”香琴点头,“好,我见了恩人,也正有很多话想说。”林雪竹正要拉着文秀清进茶肆。文秀清道:“闺女,我先回家等你,你们有话慢慢聊。”“春风楼”三个字,让她很快意识到,那是个什么地方。她知道,闺女在外行走,难免认识三教九流的人。她既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自然还是回避比较好。给闺女留点空间。林雪竹也觉得,文秀清先回去比较好。这样,她才能毫不顾忌地和香琴说话。于是,母女俩挥手告别,香琴也很有礼貌地和文秀清告别。两人一前一后,走进了茶肆。落座,茶水上来后,林雪竹牛饮了一碗。香琴笑道:“姑娘还如以往一样,是个豪爽的性子。”“走渴了。”林雪竹有些不好意思,转移话题道:“你来北境多久了?” 不为别的,只怕被有心人发现她出入钱庄,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。医馆和粮铺还好说,钱庄里光是黄金白银就有好几万两,实在太引人注目了。这次他们去钱庄,十分有必要。只有看账本,才能了解征北军的大致情况。夫妻俩驾着马车,直接驶进钱庄后门。林成章夫妇一早收到了消息,都把账本给准备好了。元修坐在书案前翻看账本,林雪竹也跟着看了几眼。不过很快,她就觉得有些无聊,打起了哈欠。“夫人不想看的话,就去跟岳父岳母拉拉家常吧。”元修察觉到她的倦意,说道。林雪竹立马站了起来,笑嘻嘻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劳夫君了。”说完,她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房间。自由之光,普照在她身上。“娘,咱们出去逛逛吧。”林雪竹招呼文秀清道。自从来到北境,她多次造访飞云城,也在这里采购过物品。但是,她从未像前世和朋友逛街一样,逛过飞云城。更没带她娘买过东西。今天刚好有时间,可以逛逛,顺便看看,飞云城的经济是什么情况。文秀清听了林雪竹的提议,很高兴。立刻简单拾掇了一下,拿着她和林成章这段时间挣的月银,打算好好给闺女花点钱。以前,她闺女最喜欢漂亮衣服和胭脂水粉了。流放这一路来,她闺女天天素面朝天,粗布衣衫,应该很委屈吧?这下有钱了,可以好好补偿闺女一番了。林雪竹能体会到她娘的爱女之心。只不过,她爹娘的那些月银,也是她支付的。颇有一种左手换右手的感觉。而且,人一旦钱多了,再看钱就是个数字。即便获得再多的物质,也很难有满足感。其实她是想给她爹娘买些东西的,没料到她娘想的是反向投喂。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。娘俩在飞云城里逛了一大圈,都有些疲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