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岁的小姑娘,在老男人面前耍手段,还是显得太稚嫩了。

    越顷只消看一眼就知道历歆在强作镇定。但是“儿子”还在等着他,他不想浪费时间去询问对方删短信的意图,急匆匆的起了床,赶去音乐厅。

    到了音乐厅,越顷却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陆由?”越顷还以为来的人是陆由,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里今天被他包场了,所以大厅空荡荡的,连一名服务生都没有。

    越顷已经听说了今天发现“盗贼”的事情,他猜测那是陆由,却相信,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陆由也一定还在这里,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他猜测的没错,闫立冬的确没有走,而且在看见他过来了之后,闫立冬又进来了。只不过,藏在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越顷将大厅角角落落都找遍了,却没有找到人。

    难道是“陆由”走了?

    越顷沉思着,忽然想到什么,抬起了头。

    上面什么都没有,可越顷并没有因此就不再怀疑了。

    他依旧看着头顶,终于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“陆由,我看见你了,柱子上有脚印。”很浅,但没能逃过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闻言,闫立冬利落的从上面跳了下来,在越顷面前站直身体,还是有些不可思议:“你一个人来的?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是吗?”越顷皱着眉头,冷笑一声,“陆由呢?他居然这么胆小,不敢亲自赴约?”

    闫立冬并不回答这个问题,只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。”越顷审视着他,“你还不配知道。”

    闫立冬在来音乐厅之前做了伪装,因此越顷并未认出这个人自己当初见过。

    再者,其实他心里,更加偏向认为陆由才是自己的儿子,对别人也就没有那么客气。

    闫立冬也冷冷一笑:“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身份,那么你是见不到陆由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人奇奇怪怪,什么都不愿意说,也许认了儿子回去,也是带儿子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。所以,他绝不能让这人带陆由走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陆由这么贪生怕死。”越顷很失望,可还是想要见到陆由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小姑娘,在老男人面前耍手段,还是显得太稚嫩了。

    越顷只消看一眼就知道历歆在强作镇定。但是“儿子”还在等着他,他不想浪费时间去询问对方删短信的意图,急匆匆的起了床,赶去音乐厅。

    到了音乐厅,越顷却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