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没有大碍,不过强撑罢了,不信,姑娘看看我的脉象。”

    他主动地伸出手来。

    林妩不得已,给他摸了一下。

    不摸还好,一摸吓一跳。

    怎么这么虚?

    林妩难以置信,又摸了好几会,才终于确定: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平时都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崔逖谦谦君子的脸,纯洁如白瓷:

    “静养。”

    林妩忍了又忍,还是道:

    “静养就静养,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跟一个男子说这些,还是太超过了吧。她心想。

    只能含糊道:

    “崔大人,伤筋动骨一百日,何况你受了廷仗。静养不仅要身静,还要心静,万不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泄太多元阳,否则于康复不利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崔逖徐徐叹了口气,眼神寥落。

    “可是在下能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林妩:……大哥,你长得这么正人君子,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男。

    结果私底下欲望这么重,自渎得人都虚了。

    这对吗。

    崔逖又很迷惘似的,自顾自道:

    “其实,以前在下也不好此道,公务忙碌,甚至数月都未曾思及此事。”

    “但最近……”

    “日日都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。”林妩听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