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你说些废话!你到底有没有办法?”

    海棠抹抹额头流下来的血,低声说:

    “奴婢以为,现如今,二爷想纳五儿为妾,是不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听得宁司昭怪叫起来:

    “叭叭半天你就说这?你这丫头是不是耍爷呢?”

    沈月柔也骂她,让她讲话别弯弯绕绕,直接说重点。

    海棠便继续说:

    “所以,奴婢建议主子,干脆把事做绝,顶好是让五儿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,然后把她发发卖了!”

    听到此处,沈月柔倒是挺赞同的。

    可宁司昭有话说:

    “不行!把她发卖了,我怎么得到她?”

    海棠平凡又流着血的脸上,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把她发卖了,二爷不就可以,把她买走了吗?”

    把五儿买走?

    宁司昭眼中露出些许兴趣。

    海棠循循善诱:

    “经了流言那一事,二爷是断不可能、夫人也不允许二爷再沾松涛苑的人,二爷若是硬要把五儿娶回来做妾,是要与夫人作对吗?”

    宁司昭当然是摇头。

    他虽然受宠,但也很明白,自己作为一个庶子,今生都要靠嫡母和世子兄长过活。

    暗地里嫉恨是一回事,明面上,他得懂事听话。

    “所以,等世子妃找个由头,把五儿发卖了,二爷再偷偷买回来,不拘藏在哪里做个外室,是最好的办法。”海棠说。

    沈月柔和宁司昭俱是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,丑是丑了点,但脑瓜子还算灵光嘛。”宁司昭赞道。

    沈月柔向来是见不得其他女人被夸的,不管夸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因此,对于宁司昭的感叹,她只是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