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两个军委的人忙说:“当时,我们怎么都没说。”
江山想了想,点头,“那对你们就没有要求了。第三,五分厂厂长郑智为了舰艇钢呕心沥血,头发都白了,应该升到京城去调养。”
“那你个人有什么要求?”
江山说:“我只当我们党干,不要再来烦我!”
众人掐着鼻子,退了出去。
现在的情况,主动权在江山的手上。
他要求什么,上面肯定会答应。
江山有气,那是正常的。是个人都有气。
你让一个政工干部,一个党委书记来负责研究舰艇钢?
给谁,谁都受不了。
很快,发生在五分厂的事,传回了京城。
那几个老头子都不说话了。
赵老说:“我多次对你们说,不要在江山头上耍官威。那是没用的。你将他逼急了,他师父过来,带他离开华国,谁拦的住?”
“他敢!”
“他不敢吗?信不信你那枪弹炮弹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?”
几个惊愕地看向了赵老。
赵老说:“一粒药,能将癌症晚期的马上要死的人在十个小时内救活。这种能力,这世界上,谁有?”
一个老人说:“那他也不能凌驾于党组织之上。”
“你说,他从政以来,组织上哪一次不是整他,压他,摘他的果实。你说的组织,对他有什么帮助。你们这几个人,在江山的历次出事中,你们出手帮过他没有?”
这一说,那几个人不再说话了。
“所以,我们是欠他的。不是江山欠我们的。组织上怎么处理这事,我无权干涉,我也回家养老去。”
说完,赵老离开了那间屋子。
之后的几天,上面也没有消息下来。
江山才不在乎,他依然在办公室内喝茶抽烟看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