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疼？我看看。”
“不用，”苏绾晚拉住人，“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真疼要跟我说，我给你上药。”谢宴宁认真说。
“嗯。”苏绾晚轻轻应了一声。
闹了一阵，谢宴宁也怕人休息不好，给哄着睡觉。
“你唱歌哄我。”苏绾晚说。
谢宴宁想拒绝，这大晚上唱什么歌啊，可苏绾晚这带着祈求的小眼神看过来，谢宴宁主投降了。
在脑子里想了一下，给苏绾晚唱了一首苏格兰情歌。
夜里很是安静，苏绾晚听着他唱。
可是等他唱完，人还没睡着。
“你今天精神怎么这么好？”往常不是倒头就睡的吗？
“可能被你练得好吧。”
“……”
练什么，怎么练，这有具体的含义。
“你以后不准再唱给别人听！”苏绾晚突然掐着他的脸。
这茬真是没完了。
“好好好，只有你一个人，只唱给你一个人，我也并没有没事爱唱歌的习惯。”
“那我问你，你当时对我是不是一见钟情。”
这人是真不打算睡了是吧。
谢宴宁想了一下，“没有。”
苏绾晚捶他，“我那么好看，你当时居然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？”
“好看就有想法，那我得多禽兽？”
“你还不够禽兽啊。”
“那也只是对你啊。”谢宴宁笑了一下，“当时没有，后来有一次我做那种梦的时候，里面的人脸第一次有了具像化，就是你，当时我就在想，我大概完了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