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绾晚:“我真怕你三十岁以后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宴宁:“你说得对,那不如就趁还行的时候,多来几次。”

    苏绾晚坚决不惯着他。

    两人从下午厮混到天色接近擦黑,苏绾晚深感堕落,觉得人生不能如此,“我今晚回去。”

    谢宴宁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。。

    “你不陪我了?”

    苏绾晚觉得谢宴宁有点往幼稚的方向奔。

    “明天就要去美国了,我得陪陪我爸妈吧,再说我也得回家拿护照啊。”苏绾晚的理由相当地正当,谢宴宁没有办法反驳。

    送人回去的时候,苏鸿朗也刚好从外面回来。

    见谢宴宁要走,说:“这么晚了,怎么不留下来?”

    “爷爷,他在这里有房子。”苏绾晚说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人家都到这了,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,咱家缺客房吗?”苏鸿朗不赞成地道。

    “那爷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谢宴宁顺势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还有些事想跟你研究一下呢!”苏鸿朗笑着说道,底下的佣人非常有眼力劲,接过车钥匙,就给谢宴宁把车开进去停好了。

    看着爷爷和谢宴宁这堪称哥俩好的身影,苏绾晚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,这个家已经没她说话的份了吗?

    苏绾晚父母出差不在家,苏鸿朗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人陪,就拉着谢宴宁到茶室去了。

    苏鸿朗年轻时风风火火,年纪大了倒喜欢附庸风雅,茶室里还摆着围棋。

    苏绾晚给他们冲泡好茶,转过头来两人已经对弈上了。

    苏鸿朗觉得棋盘如人生,琢磨多了能悟不少人生的道理,是以研究得不少,在他们圈子里算是下棋高手。

    从上耳濡目染,苏绾晚的棋艺也还可以,最起码能勉强只输她爷爷一点点。

    给两人泡好茶以后,她撑着下巴看两人下棋。

    观棋不语真君子,苏绾晚显然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,“不是,爷爷,你为什么要走这一步呢,这等一下不就被他吃了吗?”

    苏鸿朗老神在在:“你修炼还不到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