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末颤颤悠悠地打字,借口肚子不舒服,要晚点回去,指示宋逸文去贵宾包厢等她。

    用语音转文字更方便,可她却不敢出声刺激正在后入她的人。

    与他JiAoHe的快感摧枯拉朽,她发完消息,再也顾不得其他,安心沉醉于下T凶悍的入侵,每一下暴戾的撞击,都狠狠顶在她心头,将她那点为数不多的自制力,捣得稀烂。

    温热汁Ye不断自腿间淌落,她意识混沌,呜咽SHeNY1N,人颤得厉害,雄X粗暴的蹂躏令身T细胞亢奋如斯,软r0U与yjIng摩擦生出的电流在筋脉内乱窜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少nV唇间溢出g人的呢喃,簪星曳月的裙摆凌乱不堪,露出裙下雪白圆润的T,在强力冲撞下剧烈晃动,许经宜带着冷意垂眸凝视,大手握住身前玉瓶般柔媚的腰胯,拇指用力,在莹白Tr0U上掐出红印,听见她迷醉的低唤,又控制不住心软,悄悄放松力道。

    小东西娇软紧致,Sh热窄小的YINxuE如痴如醉地吮x1入侵异物,绞得他腰眼发麻,频频蹙眉,极致的快意在脑中炸裂,可不知为什么,无论他c得多重多狠,饥渴的身T始终无法完全满足,总觉得还不够,填不满。

    许经宜烦躁地扯松领口,稍稍倾身,贴紧妹妹的后背,双手在裙下环抱她的小腹。

    熟悉的T香飘入鼻腔,她的T温缓缓渗透衣料,传至他的x膛,亲密贴合的触感终于带给他些许慰藉,几乎就想这样抱着她,什么都不管了,直接把人偷走。

    末末像只无助的小猫,在他怀里颤抖,柔顺地挨蹭着他的下巴,嘤咛媚Y,腮颊晕染q1NgyU,在他cH0U送时主动迎合,坦然享受偷情的欢愉。

    许经宜低头吻她的额角,她自然而然侧过头来,亲昵地碰触他的唇,这样绵软乖顺的动作,仿佛cUIq1NG迷香,让他霎时情动不已。

    想吻她。

    他终于意识到那块空缺在哪里,却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。

    托住小腹的手,忽然往下扣住Y缝,以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技巧玩弄Y蒂,指腹摁住滑腻的r0U珠,飞速r0u圈,眨眼间钻心的快感窜上背脊,小末末的Y哦声逐渐带上哭腔,断断续续地哀求讨饶,大颗大颗的泪珠,无法遏制地从眼眶内滚落。

    她清晰地感觉到,兄长从最初冷酷凶暴,变得Ai意缠绵,在直白T0Ng她泄yu的时候,拥抱她的身T,亲吻她的面颊,还用心给她快乐。

    所以只要他想,他是懂得如何去Ai,如何取悦她的。

    仅仅因为她是妹妹,有他有恃无恐的血缘关系,他不用hUaxIN思做那些,只需随心所yu地摆布她就行了。

    渣男真讨厌!许知末在心里骂了一句,双手骤然蜷曲,指甲在壁砖上刮出尖锐刺耳的噪音,绞着满腔恨意,可耻地ga0cHa0了。

    身后许经宜没有暂停的意思,享受着yda0痉挛时的超绝刺激,变本加厉地挺动身T,冲击整条生殖通道,势如破竹地撞破g0ng口。

    小末末习惯了臣服,终究是哥哥yUwaNg的容器,哭哭啼啼地沉迷于他的侵犯和Ai抚,直到一切结束。

    她勉强站着,两腿打颤,被灌入子g0ng的浓稠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滴落。许经宜穿好K子,破天荒地手边cH0U出卷纸,蹲下身,轻手轻脚替她擦拭欢Ai的W迹。

    情cHa0褪去,他已经恢复衣冠济济的正经模样,清理妹妹sIChu的手自律守礼,仔细擦抹缝隙的指腹,不带半分猥亵,甚至探入红肿的R0uXuE内抠挖余JiNg,也目光澄澈,十分珍重,没有多余的小动作。

    倒是末末,被哥哥盯着看,又里里外外地触m0,禁不住面红心悸,氤氲着双眼,绵绵情意如云似雾。

    “内K没法穿了,裙子又短,你自己当心不要走光,听完演奏会早点回家。”

    许经宜把撕坏的内K折好,放进外套口袋,起身严肃地叮嘱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