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李寒同,你可还记得清明那日咱们一起从宫里出来,看到了一群学子吗?”
孟云姝对这件事还有些印象,便好奇地问道:“难道他就是那群学子的其中一个……”
说着她就停顿了下,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“难道是那个垂头丧气的?”
之所以这么说,因为孟云姝对这人印象极为深刻。
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其他考生那般高兴,眼里灰暗无光,像是对春闱没有一点期待。
“不错,他的爹出了事,刚死了,但是蹊跷的是,第二天他便收了一个考生的银票,替其考试。”
“这之间,我认为一定有什么联系,李寒同之前可是穷得连葬父的银子都没有的。”
“清明那日,别人是踏青,他竟然是真的上坟。”
孟云姝感慨了一句,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“这件事和你的关系不大,你别多想,只是近日京城必定会乱起来,你少出门走动便是。”
谢庭渊叹了一口气,便直接起身离开,说是要回监察司调查李寒同的案子。
孟云姝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但是她想到谢庭渊方才的话,便知道近日不能够出门了,可这样一来,她岂不是就没事情做了?
孟云姝觉得无聊,便想着让白檀多多买一些话本子,她好打发时间。
谢庭渊不在,白檀又出门了,她一个人没事做,便在王府里到处逛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,便朝着空气喊了一句,“玄玑,你在不在?”
玄玑很快就出现在孟云姝的背后,恭敬地抱拳问道:“主子有何吩咐?”
孟云姝笑着快步走到玄玑身边,好奇问道:“我能跟着你学一些自保的手段吗?”
谢庭渊虽然已经安排了暗卫给她,而且自己要是不出门就没有安全问题。
但是孟云姝也经历过被谢风衍的禁卫军包围王府,被困住差点无法逃脱。
也经历过和谢庭渊一起被人刺杀,她毫无自保能力,差点也险些丧命。
所以她便想着,要是能够有些保命的手段就好了。
她不能够总是依赖谢庭渊。
孟云姝觉得东宫太后说得很对,男人不会是女人永远的靠山,他们总有变心的一天,他们还有比女人更重要的东西。
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才是。